季明軒回國已經三天,為什麼一直沒回家?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打給她。
回想起這段日子發生的所有事情,她一點點偏離的注意力,明目張膽地偏袒
她越想越後怕,一種強烈的即将失去季明軒的恐懼包圍着她。
秘書的電話打來時,江攬月正在客廳盯着空白的照片牆發呆。
鈴聲隻響了一聲就被她接起,“是不是有明軒的消息了?”
秘書沉默片刻,将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字不漏地告知江攬月。
“先生在警察局當晚被幾個囚犯群毆,導緻心力衰竭休克,緊急送往醫院救治。”
“我找人看過醫院當天的就診記錄,确實搶救了一整晚才脫離危險。”
江攬月的腦袋“嗡”地一聲,聲音不自覺地顫抖。
“為什麼會心力衰竭?好好的人怎麼會?難道是因為輸血”
秘書歎了口氣,小心翼翼地開口:
“您猜得沒錯,先生他因為輸血過多導緻心髒負荷過重。”
江攬月一個踉跄跌坐在地闆上,額頭青筋爆出。
“怎麼會這樣?明軒他什麼時候開始心力衰竭的?我怎麼不知道?”
秘書将季明軒的病例報告單發到他手機裡,她顫抖着手指點開圖片。
季明軒第一次犯病,就在她逼他給韓兆輝獻血之後的半小時!
她記起來那天給季明軒做檢查的醫生似乎很生氣地在質問,可他的注意力全在受傷的韓兆輝身上,隻聽到零星幾句。
“為什麼讓他獻血?你知不知道他心髒”
難道季明軒是因為給韓兆輝獻血才導緻心力衰竭的嗎?
江攬月手腳發麻,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秘書還帶來另外一個消息:
“韓先生被塞進冷櫃那件事也許也跟先生無關,醫院監控拍到他離開的時間,那時候韓先生還在病房呢。”
這對江攬月來說又是一個晴天霹靂。
“那到底是誰把兆輝塞進去的?總不能是他自己走進冷櫃的吧?”
秘書一愣,“那就要您親自去問問韓先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