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仁歎了口氣,“就算真是她扔的,她可能就是看它不順眼,一隻畜生而已”
“它不是‘一隻畜生而已’!”書眠聲音發顫,“它是我一口一口羊奶粉養大的你覺得她是看崽崽不順眼,還是看我不順眼?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“眠眠,你”
書眠哽咽着打斷他,“爸爸,你的心早就偏了。”
所以徐雅做錯什麼都能被原諒,而她受了委屈,永遠是因為“不懂事”、“太計較”。
沒等書仁再開口,她直接挂斷電話,手機屏幕暗下去的瞬間,電量耗盡自動關機。
書眠緩緩在角落蹲下來,眼淚無聲地往下掉。
宿舍裡傳來宋依依的聲音,“付星帆我先挂了,眠眠好像哭了,我去看看。”
書眠慌忙擦眼淚,卻越擦越多,三個室友已經推開陽台門圍了過來。
“眠眠,你怎麼了?”
她想說“沒事”,一出口卻是更濃重的哽咽,隻能搖頭。
室友們拉着她進宿舍,手忙腳亂地遞紙巾為她擦眼淚,拍後背安撫她。
人在脆弱的時候,越被溫柔對待,委屈反而越容易洶湧。
眼淚怎麼也止不住。
宋依依的手機突然響起,她随口說了幾句挂掉電話。
“眠眠,付星帆說談序澤在我們宿舍樓下,讓你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