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靜初一張小臉皺成一團,點撥二人道:“二叔!二叔會看病!吃藥就不疼了!”
李媽立即一拍巴掌:“我怎麼将二房給忘了!哎呀,多虧了小姐你提醒。
雪茶,你去一趟二房,請二老爺來一趟。問起來你就實話實說!回頭老太爺回府,也好多個見證,她們抵賴不得。”
雪茶六神無主,立即轉身去請。
白靜初被李媽攙扶着躺回床榻之上,瞧着她滿臉焦急的模樣,有點愧疚。
白陳氏的縱容已經令白靜姝越來越肆無忌憚,今日若是不将事情鬧大,把白靜姝的惡毒行徑傳揚出去,她就絕對不會收斂。
二房與大房表面和睦,暗中卻較着勁兒,比醫術,比孩子,比前途,明争暗鬥。
大房裡做的缺德事兒,二房巴不得嚷得人盡皆知。
要想留下,還得借助二房。
很快,白二叔白修業,與二嬸白連氏一起咋咋呼呼地來了辛夷院,非但毫無睡意,甚至雙眼亮晶晶的,透着興奮。
白二嬸一進辛夷院,就氣得破口大罵:
“哪有這樣作賤人的?将一個玉潔冰清的丫頭白送到男人的床上,任人糟蹋,回來了還使這種下作手段折磨人。就是條狗,養了十幾年,也該有感情了!”
白二叔拎着藥箱進屋,給白靜初一番望聞問切,又查驗過那半桶水。
白靜初隻說嗓子癢,肚子疼,在床上打滾。
白二叔的面色一黑:“簡直豈有此理,靜姝這丫頭手段怎麼這麼卑劣?學醫不是用來害人的!”
提筆開方,命人即刻下去煎煮。
白二嬸頓時一身鬥志:“雖說這是大房裡的家事,我們不好插手。但白靜姝利用醫術害人,已然是違背祖訓,不能等閑視之。初丫頭放心,明兒嬸娘給你撐腰!”
心滿意足地走了。
窗外,一道黑影宛如振翅鴻鹄,悄無聲息地幾個起躍,便離開了辛夷院,直奔清貴侯府。
清貴侯府。
池宴清無聊地逗弄着架子上的鹦鹉,
鹦鹉精神恹恹的,早就困得睜不開眼睛,不時朝着他翻一個不耐煩的白眼。
黑衣人垂手立在池宴清的面前,将适才自己在白府所聞所見一五一十地說了。
池宴清眼尾幾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。
“初九,她真是這麼說的?”
下屬初九用憐憫的目光望了自家主子一眼:“是。”
您現如今可不僅僅隻是花柳,變态,殘暴,還短小。
傻子應該不會撒謊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