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安竟然請了清貴侯府的人?
那今日這宴席豈不不簡單?
她不動聲色地低垂下頭,揉了揉白貓的頭頂:“你才是傻子。”
男子“呵呵”輕笑,朝着她這裡走過來,腳下踉跄,撲面就是熏人的酒氣。
明顯是吃多了酒。
“雖說是個傻子,但是這小模樣的确是一等一的俊俏,就跟雪團兒一般。日後等你跟着嫁過去,我大哥左擁右抱的,豔福不淺啊。”
這一聲大哥,令白靜初瞬間明白過來,對面男子的身份,正是侯府二公子池宴行。
傳聞此人君子端方,今日不知是醉酒,還是面對自己這個傻子,不屑于隐藏,輕浮浪蕩,明顯不是什麼好鳥兒。
白景安是無利不起早,又是在這個節骨眼,白靜初心裡一動,該不會是想旁敲側擊地,打聽什麼情況吧?
池宴行又不傻,怎麼可能當着許多人的面,诋毀池宴清的不是?
他一句否定,就可能讓自己好不容易制造的誤會全部泡湯。
靜初擡起臉,确認他的身份:“你怎麼認識我?”
“前幾日你在侯府,嚷着要給我祖母診病,我就留意你了。适才你大哥還與我提及你呢。”
原來如此,那日在老太君院子裡,丫鬟仆婦一大堆,自己還真的沒有注意到他。
“那你找我做什麼?”
池宴行晃晃悠悠地蹲下身,與她面對面,滿臉的不懷好意:“自然是叙叙舊喽。我聽你哥說,池宴清他在床上挺粗暴的?”
果真如自己所料,白景安果真在拐彎抹角地打聽此事,甚至于拿着自己開黃腔。
真是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啊,一群道貌岸然,沽名釣譽的浪蕩子。
她心裡冷了冷,已經有了計較。
白靜姝想嫁侯府?做你的春秋大夢。
今兒自己就是鐵了心要拆這樁婚,誰也攔不住。
池宴清,你可别怪我壞你英名了,反正,你也沒啥好名聲。
靜初一本正經點頭:“是。”
“他弄疼你哪兒了?”
白靜初指了指肩:“他咬我。”
池宴行頓時來了興緻:“你扒開衣服讓我瞧瞧咬得厲害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