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地松開了手。
他原本也僅僅隻是想試探一下而已。
留個麻煩在身邊做什麼呢?還得哄小祖宗一樣哄着,動不動就哭鬧不休。
白靜初趁機逃之夭夭。
白府。
白陳氏回到府上,雙膝還是軟的,小腿直打戰。
白靜姝聞聲迎出來,心急詢問:“如何?這親事可退了?”
白陳氏深吸一口氣:“快别提了!咱怕是要惹上禍事了!”
由容媽媽攙扶着,癱軟在太師椅上,端起茶盞哆哆嗦嗦地湊到嘴邊,磕得門牙叮當作響。
白景安也聞聲趕過來,容媽媽将此去侯府的經過簡要地與兄妹二人說了。
白靜姝滿是詫異:“不可能啊,昨兒咱倆瞧得真真的,那傻丫頭身上的确起了一片的紅疹,怎麼可能消退得這麼快?”
容媽媽回道:“估計是二房給開了藥,吃了自然就消退了。”
“怎麼會,這又不像是風團,消下去就毫無痕迹。水蘇吃了我的解藥,也天才好。”
容媽媽搖頭:“那我就不清楚了,反正二小姐身上一個紅點都沒有。惹得侯夫人将咱家夫人好一通數落,還說咱們是有意诋毀宴世子,要去報官!”
白陳氏好不容易才緩過這口氣,十分笃定道:“報官估計是不可能!我瞧得很清楚,宴世子身上,也已經發起來紅斑了。侯府為了顔面,也不會将事情鬧大,不過是虛張聲勢吓唬我而已。”
白景安憂心道:“你非要聽靜姝的話瞎折騰,都不與孩兒商量一聲。侯府豈會善罷甘休,這梁子算是結下了。祖父那裡肯定也瞞不住。”
白陳氏臉色也不太好看:“反正我不能眼睜睜地瞧着靜姝往火坑裡跳。既然木已成舟,後悔也沒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