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靜初一噎,“騰”地站起身來:“你若再提此事,我便回府與白靜姝實話實說!祝你倆白頭偕老,永結同心。”
“過河拆橋。當初在我床上,你分明不是這樣的。”
白靜初見他愈發沒有正行,轉身要走:“當我沒來。”
“喂,小白癡!”池宴清坐着不動,微勾起唇角:“你好歹也要告訴本世子,你為什麼要裝瘋賣傻吧?”
“你才白癡!”
“那我叫你小白?”
“你可以叫我白姑娘。我們不熟!”
“咱都一個床上”
白靜初一瞪眼。
池宴清不甘心地将後面的話咽了回去:“好,小白姑娘。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?”
“因為想活命。”
“誰想要你的命?”
白靜初笑笑:“知道太多,你也會沒命的。就算你是順天府尹也沒用。”
池宴清摸摸鼻子:“恐怕要讓小白你失望了,我不是府尹,隻是個小小的府丞。”
白靜初瞄一眼他頭上烏紗帽。
池宴清立即會意:“前兩日打賭我輸了,他把烏紗帽甩給我戴幾天,讓我替他處理衙門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。”
這官兒,還能當得這麼随意?
上梁不正下梁歪,這可都是丢官罷職,甚至掉腦袋的死罪,這兩人跟過家家似的推來讓去。
“不知道現在的府尹大人是何方神聖,能讓你乖乖地認賭服輸?”
“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