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?”
“原洛陽知府趙文生?不太可能。”
就憑這位主兒的脾性,怕是要一天揍他三頓,掀了他屋頂的瓦。
三年囚禁與世隔絕,自己又是剛回上京,真不清楚現在朝堂的形勢變幻。
池宴清搖頭:“趙文生早就因貪墨罪下了牢獄。”
靜初輕嗤:“他可是花費了足足十萬兩白銀打點通融,才做了這個受夾闆氣的順天府尹,自然要靠貪贓枉法撈回來。”
池宴清一雙帶着邪氣的狐狸眼中驟然迸發出光彩來:“賄賂十萬兩?你這是市井傳聞,還是确有其事?”
“此人乃是太師門生,一進京便賄賂了太師大人七萬兩白銀,林尚書三萬兩,就連宮中李公公都孝敬了五千兩銀子,處處打點,才補了這個順天府尹的缺。你竟然不知道?”
池宴清眸光閃了閃:“李公公跟你說的?”
靜初點頭承認。
難怪,會有人想讓她死。
她的确知道得太多了。
池宴清直接從太師椅上鯉魚打挺般輕巧起身,激動地擡手,指尖還未接觸到靜初的肩,就被她嫌棄地躲開了。
“你可真是本世子的福星啊!十萬兩白銀,這次赈災款可就有着落了。我終于能把這頂破烏紗帽還給他沈老二了。”
沈乃國姓。
李公公說過,親王尹京,順天府管轄之下,多是達官勳貴,曆朝曆代常由親王擔任府尹。
至于沈老二這個稱呼
靜初瞪圓了眸子:“你說的難道是二皇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