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樓院外頓時吸引了一堆瞧熱鬧的下人,悄悄地隐蔽着,偷聽裡面的動靜。
白陳氏一個腦袋兩個大。
“都給我閉嘴!”
白靜初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,白靜姝仍舊嗚嗚咽咽地哼唧。
白陳氏氣得嘴皮子直哆嗦,大聲質問:“白靜初,我問你,前些日子你去侯府試婚,回府之後為什麼要跟我撒謊?”
靜初不覺心中一沉,該不會,她們已經知道了吧?
這池宴清真不地道,怎麼都不跟自己提前打個招呼?
現在,也隻能繼續裝瘋賣傻了。
她莫名其妙地眨眨眸子:“我沒有撒謊。”
“還敢犟嘴!那宴世子壓根就沒有花柳病,你為什麼胡說八道?”
靜初一臉茫然:“什麼叫花柳病啊?”
白陳氏一噎:“你不是說,宴世子身子都爛了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你少跟我裝傻!”
“我沒說過啊,”靜初無辜地道,“你們就隻問我有多大,是什麼樣子的。”
“那你當時怎麼說的?”白陳氏咄咄逼人地追問。
“我實話實說啊。靜初從來不撒謊的。”
白靜姝終于止住抽噎,控訴道:“就是你,你說的。”
“那隻雀兒腦袋上的毛就是這個顔色的,可漂亮了。它還會說話,會罵人。”
“罵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