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前來,乃是有個要緊案子,想找靜初姑娘了解一點情況。
誰知道一進府門,竟然就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。若是不聞不問,我侯府還不知道要擔什麼惡毒名聲。
造謠與退婚之事,我們不做追究,已經仁至義盡。”
白二叔不敢再多言,隻能眼瞧着,白二嬸被初九幾人吓唬得面色時青時白。
無奈将池宴清客客氣氣地請進待客廳,好茶伺候,又将靜初叫了進去,自覺回避。
屋門大開,屋子裡隻剩下兩人。
靜初終于可以卸下僞裝,同時又滿懷警惕,不知道池宴清此來何意。
難道李富貴被殺,他這麼快就查到了自己頭上?
那日在琳琅閣床上,被他認出了不成?
池宴清并未着急切入主題,而是狡黠道:“今日之事,因我而起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。等本世子回府,必有大禮回報。”
靜初心情不錯,對于他所說的大禮也不感興趣。
畢竟,池宴清的到來,令這場好戲更加精彩了。
她眨眨眸子,冷冷地出聲揶揄道:“難得白靜姝對你如此一往情深,宴世子竟然棄如敝履,唉!果真癡情女子負心漢。”
池宴清面色一黑:“怎麼,我當不成你姐夫,你還覺得遺憾不成?”
“有點,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。”
“我還以為,你當不成陪嫁丫頭,心有不甘呢。”
白靜初冷笑:“你再胡說一個字,我就告你調戲良家婦女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逗你,說正事好吧。”
這女人人前傻兮兮,人後拽兮兮,高冷而又不近男色的樣子,真不讨人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