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初見他又開始貧嘴,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:“宴世子還有想要問的事情嗎?沒有的話,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關于案情暫且沒有了。”
靜初起身要走。
又被池宴清叫住了:“沒有公事,你我就不能談談私交?”
靜初清冷一笑:“咱倆有什麼交情?”
“百年修得同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,算下來,咱倆可是千年修來的緣分。”
靜初輕嗤:“世子您見天勾三搭四的,這得修行多少年才能投一次胎?您珍惜機會好好地做個人吧,告退。”
轉身就帶着枕風走了。
池宴清望着她纖細的背影,越咂摸越不對勁兒。
自己怎麼就不是好人了?
不就嘴皮子上占了點便宜嗎?那還不是見你傷心,為了哄你開心?
我什麼時候勾三搭四了?我還是清清白白的光杆呢!
唉,世子專撿軟的捏啊,她就是覺得自己好欺負。
離開白家,初九跟在身後:“世子,這位靜初姑娘跟前的丫鬟好像是個練家子。”
池宴清頭也不回:“你對她很好奇?”
初九忙不疊地否認:“我就是納悶,她是從哪兒蹦出來的。以前在侯府從來沒有見過她。”
我是您的心腹啊,對您坦誠以待,忠心耿耿,今日才知道,您背着我,隐藏了這麼多的秘密,還養了兩個女人。
過分。
“她不是本世子的人。”
池宴清冷不丁地停下腳步:“我也很好奇她的來曆,要不你去查查?”
初九搖頭:“沒興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