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:“”
算了,這鍋自己背吧。
衆所周知,自家世子渾身上下嘴最硬。
義正言辭地道:“屬下隻是好奇,她來侯府做什麼,怕她白家牛皮膏藥一般纏着世子。”
池宴清點頭:“有道理。”
沈慕舟并未拆穿:“本王倒是覺得,此女似乎有些不簡單,尤其是她适才絆倒在地之時,反應神速,身手也十分迅捷。你說,她與李富貴被殺一案,會不會有什麼牽連?”
池宴清不置可否:“暫時不排除,但她也沒有這個本事。”
然後命初九取過秦長寂的畫像,展開給沈慕舟看:“綜合許多線索,殺害李富貴,與那個醜陋女人的兇手,我認為,應當是此人。”
沈慕舟仔細看畫像,眉尖微蹙。
池宴清又道:“隻是此人究竟是什麼來曆,與李富貴又有什麼牽扯,我現如今還毫無頭緒。”
沈慕舟不說話,隻是緊盯着畫像,一臉的若有所思。
片刻之後,他方才狐疑出聲:“此人瞧着好生眼熟,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。”
池宴清頓時來了精神:“在哪兒?不着急,你好好想想!”
沈慕舟卻緩緩搖頭:“一時間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。但我肯定,絕對見過此人,尤其是他的眼睛,記憶裡,此人的眸子裡滿是仇恨與殺氣。”
“你自幼長于深宮,皇上賜府另居不過幾年,誰能與你有仇?還想殺你?”
“你容我好好想想,假如見到此人,或許能一眼認出也不一定。”
池宴清掩飾不住的失望。
沈慕舟攪亂棋盤起身:“李富貴一案背後牽扯甚廣,想要查清怕是要費一番周折,更何況近日衙門裡繁雜之事太多,民生大計為重,你量力而為即可。本王就先行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