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月與靜初假扮的枕風對視一眼。
靜初道:“靜初小姐也為我們姐妹二人做了新衣,府上就不用破費了。”
管事嬷嬷見她推脫,堅持道:“白府是白府的,侯府也不能虧待了你們。這有什麼好推辭的,哪個姑娘家不喜歡新衣裳?”
二人也不好再拒絕。
嬷嬷上前,為二人丈量肩寬,腰圍,以及手臂長度,不時讓二人擡起手臂,并且裝作不經意間,觸碰二人胳膊。
兩人知道嬷嬷用意,相互調侃,伸手打鬧,一切如常。
嬷嬷查找不出絲毫破綻,将尺寸如實記錄在冊。
枕風便在屋裡鬧着要繼續打牌。
管事嬷嬷告辭回府。
送她離開辛夷院,三人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宿月拍拍心口,沖着靜初一挑大拇指:
“主子你真是神機妙算,有先見之明,你怎麼就料定,那池宴清會懷疑到我們身上?”
靜初聳肩:“昨日事态緊急,兵行險招,我就怕一個不慎,露出破綻,或者對方發現令牌遺失。
所以為了以防萬一,讓枕風假扮成我的模樣,僞造一個我不在殺人現場的假象。沒想到,竟然真的用着了。
這池宴清真不是酒囊飯袋,難怪皇帝會不拘一格任命于他。”
“如此一來,應當能徹底打消宴世子對您的懷疑了。即便日後他找上門來,咱也有李媽雪茶作證。”
靜初點頭:“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,下次可不敢再這樣冒險。”
清貴侯府。
管事嬷嬷如實向着池宴清回禀白府一行。
池宴清頓感費解。
若非是有鸨娘的證詞,他甚至于懷疑,初九是不是多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