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是有鸨娘的證詞,他甚至于懷疑,初九是不是多疑了。
也或者,白靜初另外還有其他的幫手?
李媽應該并不知道白靜初乃是裝傻,也不可能幫着幾人一唱一和地做僞證。
難道,昨夜出現在琳琅閣附近的并不是白靜初?
如此想來,心裡頓時舒坦了不少,不那麼酸不溜丢的了。
他揮手,心不在焉地命管事嬷嬷退下,并且對于今日的事情要嚴格保密,不能對任何人提及。
管事嬷嬷請示:“那答應枕風與宿月兩位姑娘的衣裳還做嗎?”
“既然都開了口,便讓人一并做出來,給她們送過去吧。”
管事嬷嬷應着退下。
初九興沖沖入内:“世子,那個琳琅閣老鸨招了。”
池宴清頓時精神一震:“招什麼了?”
“老鸨說,那日在琳琅閣刺殺李富貴的人叫秦長寂,乃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頭目。李富貴與那個苗女肯定就是被此人所殺。”
“還有呢?”
“沒有了。”
“跟秦長寂一起的那個女人呢?什麼身份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把這叫招了?我要查的是她背後的人!李富貴一個太監去妓院見誰?這個苗女又是什麼身份?
那些潛伏在琳琅閣的黑衣人又是做什麼的?她們究竟是不是南疆細作?這才是最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