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(第2頁)

聞聲過來制止,詢問發生了何事。

災民們新仇舊怨,七嘴八舌地唾罵:“這狗官對人家姑娘家欲行不軌,被我們捉了現行。”

嚴院判被人趁亂揍得鼻青臉腫,一張老臉成了醬紫色:“是她們血口噴人,本官堂堂正正,不曾有絲毫的逾距之舉。”

“我們親眼所見!可以作證!”災民異口同聲。

靜初站在宿月身邊,手裡還捧着半個梆硬的高粱窩窩啃,粗粝的高粱面拉得嗓子眼疼。

她壓低了聲音:“将嚴院判對白景安的質疑告訴二皇子。”

如此這般教給宿月。

宿月點頭,向前兩步:“你還不承認?大家來聽聽他剛才對枕風說了什麼?

他說我家大公子跟大小姐每天吃香喝辣,在外面風光無限;我們隻能吃糠咽菜,在這裡替他們當牛做馬。

他還說白家惡毒,薄待我家小姐,說以後他會對枕風特殊關照。這不是利誘是什麼?”

旁邊士兵與災民看一眼靜初手裡的高粱面,全都不說話,雖然,但是,人家說的是事實,蠻有道理的。

白景安與白靜姝對視一眼,面色有些尴尬。

宿月繼續道:“他利誘不成,被枕風義正言辭地拒絕之後,就威脅枕風,說我家公子欺世盜名,這藥方子不是我白家研究出來的。

他還說,前些時日前來施藥義診的那位神秘女子也壓根不是我家大小姐。

這不就是血口噴人嗎?大家應該都是親眼見過那位施藥的姑娘的,你們說,是不是我們大小姐?”

言罷擡手朝着白靜姝的方向一指。

災民們上下左右地打量,滿臉狐疑地竊竊議論:“瞧着,好像就是不太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