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東擎越說越懊惱,把剩下半瓶酒又一口氣喝光了。
丁予期嗤嗤地笑:“你能怪誰?還不是你的東西質量太好了,動力太足。”
傅東擎瞪了他一眼:“嫉妒我?”
“我嫉妒什麼”丁予期張口就要反駁,可是話在嘴裡過了一圈,他突然苦笑了一下:“确實,我很嫉妒你。”
嫉妒了十幾年。
嫉妒地快要發瘋了。
宋凝在洗手台抽出紙巾,擦了擦手上的水漬。
腳疼的不行。
好像是小拇指的位置磨破了,疼的鑽心。
果然是一分價錢一分貨,這種高仿的鞋子看着還不錯,誰穿誰知道。
忍着疼走出去的時候,卻被叫住了。
“喂——”
丁予期靠在洗手間外面的牆壁上,單腿支撐身體,另一條腿曲起,站的松松垮垮的,好像還有幾分迷蒙的醉意。
宋凝:“吓我一跳,我還以為是傅東擎又來逮我了。”
“他來不了,”丁予期說:“林瀾說是有小産的迹象,被他媽緊急召回去了。”
宋凝不由得松了一口氣。
走了就好。
這人現在就是個瘋子,居然用唐婷威脅她。
“你還想離婚嗎?”
宋凝翻了個白眼:“廢話。”
“可我看今天傅東擎給你揉腳的時候,你不也沒拒絕?挺舒服的是吧?”
宋凝不禁覺得有些奇怪,“要不下次你也把鞋脫了,把腳伸到他懷裡,讓他給你試試?”
丁予期站直了身體,緩緩走了過來:“今天為什麼突然從我家離開?”
“因為”
“因為傅東擎來了,你就迫不及待去見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