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傅東擎來了,你就迫不及待去見他?”
宋凝突然覺得這個世界變得非常詭異。
怎麼一個兩個都好像要抓她的奸。
“丁律,你放心好了,我百分之一萬地想離婚。”
丁予期嗤笑:“我看未必,我沒來之前,你們兩個應該挺火熱的吧?”
說着,他用眼神點了點宋凝的脖子和鎖骨。
宋凝伸手拉了拉衣領。
今天在酒店那會兒傅東擎太激動,在她脖子上弄出來了好幾個印子。
她的皮膚向來都比較脆弱,稍微用力印子就特别明顯。
丁予期的眸光漸漸變得銳利起來:“宋小姐,我的時間有限,沒空陪你玩欲擒故縱的遊戲。你要是還這麼言行不一,拖拖拉拉,那你的離婚律師趁早換個人。”
宋凝歎了口氣:“你明知道我現在沒人可以換。”
傅東擎的名字一出,哪個律師還幫她離婚?
而且還是瞞着他,拿着委托書去先斬後奏的辦離婚。
就像之前方律師說的,她離婚了可以解脫,傅東擎的報複都會反撲到律師身上。
也就是丁予期這種,他的鐵杆兄弟,他不至于下死手。
“那就守好你自己,”丁予期冷冷地說:“無論是身體,還是心。”
宋凝打車回了酒店。
直奔唐婷的房間。
屋子裡,那寫黑衣保镖還在,唐婷已經滿血複活了,正站在桌子上大罵。
“唐婷。”
唐婷飛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:“你怎麼來了?!”
她拼命給宋凝使眼色,壓低聲音說:“傅東擎來抓你了,帶了不少人,你趕緊走,回你那個安全的地方去,我掩護你。”
說罷,就像是老母雞一樣張開雙臂護在她身前。
宋凝拉住她的手:“沒事,我見過傅東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