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!女警察覺得自己沒得到滿意的答案,将他一把推開了。
不說實話就算了,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。
小熙,我可沒瞞着你什麼啊,天地良心,整個所裡面都知道我趙建設,那是最本份的人,不信你去打聽打聽。男警察指天誓道。
得了,得了,你的話我不想再聽,所裡那些人也沒個正經的,跟你都是一丘之貉。
女警官也不再去理睬對方,直接走到了鼻子被打骨折那位的面前,才想問生了什麼事情,在旁邊垃圾箱後面就突然跳出來兩個人,着實讓她吓了一跳。
趙警官見有陌生人出現,也是護美心切,立刻沖上過來。隻見他将右手探入腰間作拔槍的姿勢,橫眉怒視着兩個人。
你們倆個是什麼人,把身份證拿出來。
突然跳出來的人是張鑫和他的同伴,他見警察來要問話,怕那被打骨折的同夥瞎說,把胡強他們倆個給抖落出來,那顯得自己這邊沒有和解的誠意,再說也不夠道上的兄弟義氣。
原本他還有些忌憚,怕和警察沒辦法說明情況,可仔細看了對方的容貌之後,他卻是放了一百個心。
别忙,趙哥!是我張鑫。張鑫嬉皮笑臉地舉着雙手慢慢地走到了前面,好讓對方能夠看清楚他的臉。
哪個張鑫,老子知道你是誰啊!趙建設覺得面前的人似乎在哪裡見過,但一時想不起來在是哪裡,為了保險起見阻止了張鑫向前來的舉動。
您真是貴人多忘事,上個月我還陪高哥和您,還有朱所長在珠江飯店一塊喝酒來着,我就坐在您旁邊,記起來了沒?張鑫邊說還邊比劃着,面上還保持着笑容,對于警察他們這些出來混社會的,還是要巴結的。
哦,是你啊!黑燈瞎火的差點沒認出來你,這麼晚出來幹什麼了。
趙建設其實也沒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,他那次隻是跟着所長去蹭了頓飯吃,就知道裡面有個人叫高虎,是最近城裡面比較有勢力的人物,至于其他陪酒的小喽啰,他根本就不費那腦細胞去記他們。
啊,跟我兩個朋友出去喝了點酒,這不我這朋友喝多了,胡同裡面也挺滑,不小心摔地上了,連鼻子都摔出血了,我們這要把他送附近診所去。
哎呀,這摔的可真不輕,用不用我開巡邏車送你們去醫院啊。
不用,不用!哪能麻煩您啊,我們打個出租車就成了。
恩,那以後注意點,别這麼晚還在外面閑逛,沒什麼事兒我就去繼續巡邏了,這天太冷了,在外面待一會兒就受不了。
趙建設凍得搓了搓手,在原地跳了幾下。
小熙,走上車吧,事情解決了。
這就解決了?我怎麼看他不像是自己摔的,要是自己摔的腿部也應該有傷啊。
女警官說着就要到跟前去看個仔細,趙建設想要上前去拉,也就在這個時間段上,一個風順着胡同吹過,卷起了地上的塵土,正迎面飛到胡強的臉上,胡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阿嚏!胡強心裡面暗想不好,這小事情要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