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裡的提包還裝着一份盒飯。
“還有什麼條例你想到自己補充吧,小言離不開我,要是有什麼别的事,你等我回來我們再商量。”
她趕着去給餘言送飯。
她舍不得餘言等,舍不得餘言餓肚子。
全然不顧我從回到家開始,滴米未進,胃已經因為饑餓蜷縮成一團。
她的身影如風,很快就消失不見了。
穿着警服的管教和她擦肩而過,他看着餘槿清離開的背影,羨慕的贊歎。
“她手裡的盒飯是送到半山醫院的吧,一看就花了心思,竟然舍得往一份普通的盒飯裡塞那麼多葷腥,有魚有肉的,啧啧。”
他說,“這樣賢惠的女人娶回家,肯定是個好老婆。”
他又問我,“許在常,你那麼努力接受牢改不就是為了見你老婆嗎?她怎麼不在家?”
我将捏的起了褶皺的離婚協議一張張撫平。
“剛才那個,就是我老婆。”
我笑了笑,“不過,現在是前妻了。”
管教震驚的睜大了眼,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你看。
除了那些彈幕,根本沒有人能看到餘槿清對我的愛。
她不愛我,是事實。隔天,我去大隊提交了那份離婚協議,打了離婚報告。
負責打報告的是大隊長的老婆,因為當年的故意傷人被頂罪,害的餘言一直逍遙法外,她恨死我了。
所以她想盡一切辦法為難我。
“很喜歡替人頂罪?沒用的孬種,連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,廢物一個!”
一份報告被打回來數十次。
餘槿清來了好幾次,都因為報告“不合規”所以辦不下離婚證。
她抱着手臂,眉目間滿是煩躁。
“許在常,你要搞這樣的把戲真的很沒有意思,當初你要孩子,我流産傷了身體現在還沒好,拖着病痛伺候你們一家老小,結果你出來第一件事竟然是和我離婚。”
“離婚,好,我也同意了。如果你舍不得,你就應該和我道歉,求我原諒,而不是這樣來回折騰浪費時間。”
“小言身邊離不開人,五天前我來這,他摔傷了腿,三天前我再來,他被粗心大意的護士紮腫了手臂。許在常,你是在謀害人命,你知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