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總自己舔一下嘴都能給自己毒死吧?”
我這是句玩笑話,沒想到她竟然認真思考了起來。
我還在等她的回答,她卻直接拉起我的手,大喊道:“叫家庭醫生過來!”
我逃離了蘇若煙,都忘了自己還是個大傷員。
夏知叫人很快,我剛坐下,就有幾位醫生等着了。
治頭的治頭,治手的治手。
很快就給我包紮完畢,我看着在一旁目露擔憂的夏知,心中有種别樣的感受。
“怎麼傷的這麼重?”
她的臉上沒有往常的嬉皮笑臉,我跟着打哈哈。
“沒什麼的,就當給這十年買了個教訓吧。”
“很痛吧?!”
“嗯。”
夏知沒再說話,反而讓我好好休息就走了出去。
畢竟是競争多年的老對手,在她面前我還是要點面子的。
我打開手機,調出家裡的監控。
與我這邊的風平浪靜不同,蘇若煙高高興興辦完婚禮,回來和傅桉洞房,本來想着看我一眼的,找了半天也沒見我的人。
“程澤,現在給我滾出來,過來給阿桉洗腳!”
蘇若煙臉上的疑惑逐漸被憤怒代替,“程澤,給老娘滾出來!”
傅桉穿着大紅色睡衣出現在客廳,他從背後抱住蘇若煙的身子。
蘇若煙轉頭,“程澤?”
傅桉的表情明顯僵住一瞬,随後又恢複以往的溫柔。
“是我,阿桉。若煙,我知道程哥不願意見我才走的,或許哥哥隻是出去散散心,他肯定不舍得離開你的。”
蘇若煙似乎是被取悅到了,“對啊,阿桉說的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