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若煙似乎是被取悅到了,“對啊,阿桉說的對!”
她用手勾着傅桉的衣領向着主卧走去。
可是一連着好幾日我都不曾露面,蘇若煙是真的慌了,她抱着傅桉的胳膊質問:
“你不是說他隻是出去散散心嗎?他人呢?”
“人呢?!你說話啊!”
傅桉似乎是被吓住了,委屈的狗狗眼直直看着蘇若煙,她瞬間沒了脾氣。
“哥哥出去散心,哪裡能那麼快回來?老婆你就不要擔心了。”
他似乎是想點明蘇若煙,他才是她的丈夫。
可是蘇若煙明顯不吃這套,“我最近公司比較忙,你自己睡,不用等我。”
說罷,蘇若煙穿好衣服就離開了,全然不顧身後人的臉面。
我看着監控裡的畫面,差點笑出聲。
卻被周圍一道聲音堵住,“好笑嗎?程總。”
我幹笑兩聲,畢竟在人家這裡住的,自然是要給主人面子了。
“好笑啊,夏總是天生不愛笑嗎?怎麼不笑啊?”
“當然啦,真好笑啊!”夏知明顯在敷衍我,“看到蘇若煙那張臭臉,我一點都笑不出來。”
“你是她死對頭嘛”
“不隻是因為這些”
夏知似乎還想說些什麼,我注意到她的耳朵有些紅,不知道是不是熱的。
我走到窗邊,貼心的為她打開窗戶。
“夏總還熱嗎?我看你耳朵都紅透了,一定很熱吧?”
夏知用手指了指我,“好好好,程澤,你就跟我裝吧!”
她氣急敗壞走了,我又沒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