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玉娘嘻嘻笑着不負所望道:“你人還怪好嘞,這是我的奸夫!”
武士重重的一阖眼睛,明德看到了他那生而為人我很抱歉的目光,有些憐憫的将繩索綁松了零點零毫米。
陸玉娘問道:“他帶來的想埋伏你的人,結果被你早埋伏在這裡的人收拾了是嗎?”
明德今日的神智早已收到了沖擊,聽她繞口令似的說話,使勁的甩了甩腦子,隔了許久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他以為他是見過大場面的了,主子的娘子什麼樣子在新婚第二天的晚上已然見識過了。
然而他還是了解的不夠深,現在他想的是如何該向主子和劉先生說明今晚的情況。
如實說明嗎,呵呵,主子不行,白家少爺喜看人如廁,這胡說八道裡竟然還有幾分可信怎麼回事啊。
明德堅定地認為這不是他的智商問題,作為武将他的智商太足夠了,這隻是主子娶的娘子太6的緣故。
陸玉娘卻不放過他漿糊一般的腦袋:“顧不渝到底什麼時候回來?再這麼下去我可受不了了。”
陸玉娘很不高興,答應好的地方不能求助,銀子多半給了陸家镖局和周林兩口子,而她還得繼續待在這個要命的地方,她現在可沒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在意。
明德不欲理會陸玉娘的難纏,嘴巴閉的緊緊的,一心往外頭去想知道為何白家人突然發難,然而外面早已變了天!
明德留下了大部分人手繼續保護陸玉娘,他自己則去與劉聞镛和馮襄二人會和。
還是籠山下的宅院内,兩位打扮簡樸的謀士在屋内對弈。
馮襄下完了一子,劉聞镛想也未想便用左手推着右邊的殘臂,把棋子放在了預謀已久的一處,馮襄敗局頓現,他也不惱很是樂呵,見明德眉頭緊鎖道:“明德,你可知這次少爺和殿下立了多大的功勳,我和劉兄找到了何人哪。”
劉聞镛順勢收了棋子,棋盤,明白馮襄在先發制人,以免二人沒救陸氏而遭責難。
明德眉頭未開:“尚不知曉,這兩日我急着找兩位先生,一路疾馳并未看甚書信。”
馮襄樂道:“聖上谕旨,前太孫殿下改封了齊王,即日返京!”
變岐為齊!
明德愣了一下,随後嘴都咧開的笑着:“那少爺不日也将回來了吧。”
劉聞镛知道明德是個無甚心思的武将直接道:“還在遼陽府找到了朱太醫的父親。”
明德一下子就把頭轉了過去,這可真是意外之喜。
劉聞镛放好了棋具:“這就是為何沒叫人去救陸氏的緣故,這麼個寶貝得有充足得人手才能藏住。”
二人把這段時間的事情悉數說給了明德聽,并未有絲毫隐瞞。
明德點了點頭,心中問責的意思早已消散了,少爺見明禮書信知道萬福樓的事和少夫人的近況時,就怕劉先生會私自拿主意不救少夫人,才派了自己過來。
劉先生為人聰慧,但由于早年的經曆很是性格執拗,為了老太爺的事不惑之年的人頭發黑的沒幾根,如今又立了這般功勳,少爺就算是想責怪,劉先生無妻無子所慮所處都是為了少爺考慮,恐怕也不落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