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月看着他無情離去的背影,眼底湧出不甘。
不過很快又想到了什麼,得意地彎起唇角。
盛檀回到套房,虞可還維持着他離開時的姿勢,蘇銘還沒到。
他煩躁不已,剛想打電話催促,虞可卻突然坐起來,環視一周鎖定了他,然後擡手,軟綿綿地摟住他的腰,一邊蹭一邊喃喃着熱。
“别動!”盛檀吼她,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回沙發上。
可能是被虞可的話暗示了,他忽然覺得自己渾身也泛起一陣異樣的灼熱。
于是扯下領帶,到浴室沖冷水澡。
結果越洗越熱,連頭腦也昏昏沉沉,仿佛有一股火在血管裡橫沖直撞,将他整個人點燃。
他終于反應過來,黎月套房裡的熏香有問題。
一把扯過浴巾,胡亂擦了兩下,想趕緊出去打電話催蘇銘。
浴室門剛打開,虞可就跌跌撞撞沖了進來,發絲淩亂,領口大敞。
她一邊喊着熱要沖澡,一邊往盛檀身上纏,說他涼涼的很舒服,還擡頭親他的下巴。
盛檀的理智本就在分崩離析的邊緣,被她一撩撥,欲望頓時如燎原之火,燒掉了他腦中最後一絲清明。
他一把扛起虞可,摔在柔軟的大床上,整個人覆上去,咬牙道:“看清楚我是誰。”
虞可淚眼朦胧地勾住他的脖子。
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,接着是蘇銘的聲音:“盛哥,快來給我開門!”
盛檀分神的間隙,被虞可在唇角咬了一口,疼得低嘶了聲,朝門口吼道:“滾!”
蘇銘氣憤道:“好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!我的專家号炒到五位數都一票難求,多少富豪都排着隊找我看病呢!要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,我才不親自來!”
盛檀不再理他,專心對付妖精一樣的虞可。
等他徹底清醒,已是幾小時後。
虞可緊閉着眼睡在一旁,身體陷在淩亂的被褥中。
盛檀倒吸一口涼氣,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。
恰好黎月打來電話,盛檀邊接通邊下床往浴室走。
黎月的聲音裹着嬌軟的歉意傳來:“阿檀,真的對不起,我也是才知道房間裡的熏香有問題。你現在還好嗎?找醫生來的話,肯定會被無良媒體跟拍暴露,我、我可以幫、”
盛檀寒聲打斷她:“我會聯系貴公司更換對接人,今天的事再有下次,全年合約一并作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