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總,前兩天那個虞可好像在鬧自殺,割腕了。”
“聽人說,她現在就在盛家集團下的那間私人醫院裡。”
黎月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尾音拖得有些長,“知道了。”
挂了電話後,她死死攥緊手機。
自殺?
這種低劣的手段,也想博取同情,甚至借此攀上盛檀?
就憑一個跳舞的,也配跟她争?
她黎月看上的男人,怎麼可能被這種貨色搶走。
盛家私人醫院
她倒要親眼瞧瞧,這個叫虞可的女人,究竟有什麼能耐。
能讓盛檀失控,還能讓盛母另眼相看。
黎月驅車,很快就到了那間私人醫院。
醫院門口就有花店,她甚至沒下車,随意指了指櫥窗裡最大最顯眼的一束百合。
付了錢,抱着那束遮住她半張臉的香水百合,徑直走向虞可的病房。
病房門沒關嚴,虛掩着。
黎月推開門,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虞可。
她站在病床前,居高臨下地打量着她。
目光從那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,緩緩滑到她左手手腕上纏着的厚厚紗布。
這就是那個虞可?
看起來也不過如此,柔柔弱弱的,果然是隻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貨色。
“虞小姐,久仰大名。”
她的聲音帶着笑意,卻冷得像冰。
“聽說你為了阿檀鬧自殺?真是感人呢。”
虞可的手指,在被子下無意識地攥緊了被角。
她口中那個親昵的“阿檀”,像一根細小的針,輕輕刺着她的耳膜。
這個人是誰?她和盛先生,又是什麼關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