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是誰?她和盛先生,又是什麼關系?
“這位小姐你誤會了,我和盛先生沒有關系。”
她的聲音很輕,帶着病後的沙啞。
“怎麼會沒關系呢?”
黎月故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,那雙精心描畫過的眸子裡,卻全是算計。
她随手将那束碩大的百合花束重重放在床頭櫃上。
“阿檀都跟我說了,那天的事”
她故意停頓了一下,滿意地看到虞可微微顫抖的睫毛,唇角的弧度更深。
她就是要讓這個女人知道,盛檀是她的,誰也别想染指。
“他這個人啊,責任心太重,總覺得虧欠了你。”
虞可的睫毛顫得更厲害了。
原來,他也是這麼想的嗎?
隻是虧欠?
她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,悶得難受。
“抱歉,但我真的不需要他負責。”
黎月輕笑一聲,姿态優雅地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。
她伸出保養得宜的手指,輕輕撫過百合肥厚的花瓣,動作帶着一種漫不經心的傲慢。
這個女人,還真是會裝。
不過,再怎麼裝,也改變不了她低賤的出身和不堪的手段。
“虞小姐,你知道盛家是什麼門第嗎?”
她不等虞可回答,便自顧自地繼續道,語氣裡帶着施舍般的教導。
“盛家的兒媳婦,可不是随便什麼人都能當的。”
她身體微微前傾,湊近了虞可,聲音壓得更低。
“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孩,不說盛家,我也見得多了。”
“不過我勸你,女孩子還是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