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月看着她那張毫無生氣的臉,心底的厭惡又深了幾分。
“自殺的把戲,玩一次也就算了。”
“若是下次,你手抖一下,到時候傷害的,可是你自己啊。”
“而且你這麼做,難道不是故意想要逼阿檀對你負責嗎?”
虞可的呼吸微微急促,胸口那股窒悶感再次襲來。
她抿了抿唇,擡眼看向面前這個妝容精緻,姿态高傲的女人。
“黎小姐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黎月直起身,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。
“沒什麼,就是替阿檀來謝謝你。”
“他昨晚還跟我說,幸好那天是你。”
“要是換了别的女人,說不定早就哭哭啼啼,纏着他不放了。”
她意有所指地瞥了虞可一眼,發出一聲輕笑。
“不過,虞小姐這麼懂事,應該不會做那種事,對吧?”
虞可的臉色更白了幾分,指尖幾乎要掐進掌心。
懂事?她是在嘲諷她嗎?
還是在提醒她,不要有任何不該有的妄想?
她垂下眼睫,聲音輕弱得幾乎聽不見。
“不會。”
黎月滿意地點點頭,唇角的弧度加深。
這個女人,果然不堪一擊。
她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,帶着炫耀般的親昵。
“其實呢,我和阿檀認識很多年了。”
“他的喜好,他的習慣,我比誰都清楚。”
黎月擡手,狀似無意地撫了撫自己柔順的長發,指間的鑽戒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。
“他喜歡獨立一點的女孩子,有自己的事業,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那種。”
“最讨厭的,就是别人用什麼恩情啊,責任啊,來道德綁架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