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安正在花園澆花,聽到引擎聲,放下手中的花壺,徑直回了主屋。
顧錦舟剛進門,顧淮安就追過來對顧錦舟一通埋怨。
“臭小子!我有沒有要求你一定要把那副茶具給我拍下來?你倒好,在拍賣會上競價都慫了,我們家缺那點錢嗎?”
顧錦舟一邊換鞋,一邊看向顧淮安身後的白女士。
“白女士,那副茶具競拍到兩百萬,你覺得我有必要拍下來嗎?”
“兩百萬?”
白夏臉上敷着黃瓜片,坐在沙發上瞪着顧淮安。
“顧淮安,你皮癢了是不是?那玩意兒哪裡值兩百萬?”
白夏作為珠寶鑒定師,對自家人隻有一個要求,絕對不能買超過物品本身價值的東西。
顧淮安不敢頂嘴,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。
“拍賣會上的東西哪有不競價的?再說這小子不也用兩百萬拍下了一副畫,還點了天燈,出盡了風頭,你怎麼不說他?”
白夏将臉上的黃瓜片一片一片拿下來。
“那不一樣,我兒子拍下的畫,是我未來兒媳婦看上的,無論多少錢都值得。”
“你這是雙标!”
顧淮安真的很喜歡那套茶具。
到嘴的茶具飛了,他隻好狠狠瞪着自己的兒子。
顧錦舟将手中的茶具遞給顧淮安。
“補償給你的。”
顧淮安接過顧錦舟一直提着的盒子,打開一看,竟是全白玉的茶具。
比他之前看上的還好!
他眼睛一亮,瞬間改了口,“其實吧,我對那套茶具也不是很喜歡,還是我兒子有眼光。”
顧淮安是茶癡,茶具到手之後,立馬去尋了最好的茶葉來泡茶。
顧錦舟癱倒在沙發上,白夏看向他。
“暖暖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