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我就打到你明白什麼是沈家女婿的本分!”
鞭子撕裂衣料,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謝淮禹疼得發抖,卻始終不肯松口。
“我不吃……”
鮮血浸透了衣衫,他的視線開始模糊。
最後看到的,是沈知鸢依然在打電話的背影。
黑暗吞噬意識前,謝淮禹想,這樣也好,痛過這最後一次,就再也不會為她痛了。
謝淮禹醒來時,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
耳邊傳來院長恭敬的聲音:“沈總,謝先生身上的鞭傷很深,有些地方已經傷到了真皮層……”
“用最好的藥,派最好的醫生。”沈知鸢的聲音冷冽,“不要讓他留疤。”
“是,我們一定盡全力。”
院長離開後,沈知鸢轉身才發現他已經醒了。
她快步走到床邊,眉頭微蹙:“感覺怎麼樣?”
謝淮禹試着動了動,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。
他強撐着說:“沒事,這裡有專人照顧。你要是有事,就去忙吧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,沈知鸢沒有離開。
她在床邊坐下,目光複雜地看着他:“母親為難你,為什麼不叫我?”
謝淮禹想起她當時專注和陸郁川通話的背影,苦澀一笑:“我看你很忙。”
他頓了頓,輕聲問:“如果我叫你,你真的會第一時間趕到嗎?”
“當然。”沈知鸢回答得毫不猶豫。
謝淮禹愣住了。
這個答案和他預想的完全不同。
“家族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。”她繼續道,“以後不會有人因為孩子的事找你麻煩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謝淮禹垂下眼睛,“你去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