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後,沈知鸢突然回了家。
謝淮禹很詫異,按理說她應該寸步不離地陪着陸郁川才對。
“今晚家宴,換衣服。”她簡短地說。
謝淮禹了然,默默換上得體的禮服跟她出門。
家宴上,衆人推杯換盞,寒暄不斷。
聊着聊着,話題就轉到了她和沈知鸢身上。
“你們結婚都三年了,也該要個孩子了。”
“是啊,知鸢如今是家主,總得有個繼承人。”
“淮禹啊,你可得抓緊了……”
謝淮禹垂着眼,沉默地聽着,指尖無意識地摩挲着杯沿。
就在這時,始終沒說話的沈知鸢突然開口。
“不急。”
她的聲音不大,卻讓整個餐廳瞬間安靜下來。
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,但礙于沈知鸢如今的家主身份,沒人敢再多說什麼。
氣氛驟然凝滞,這頓飯最終在詭異的沉默中結束。
飯後,沈母站起身,目光銳利地看向謝淮禹:“淮禹,跟我去書房一趟。”
明眼人都知道,這是要敲打他生孩子的事。
沈知鸢顯然也看出來了,皺眉道:“有什麼話,直接跟我說。”
沈母剛要開口,沈知鸢的手機卻突然響了。
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神色微變,立刻走到一旁接起電話,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:“郁川?怎麼了?”
沈母冷哼一聲,直接對謝淮禹道:“跟我來。”
謝淮禹抿了抿唇,沉默地跟了上去。
書房門一關,沈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“跪下。”
謝淮禹緩緩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“知道錯在哪了嗎?”沈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。
謝淮禹垂着眼睫,沉默不語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