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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瑾州天生魅魔,在床上把性瘾的我迷得五迷三道。
第一次,他要給陸希希開公司,讓我當法人。
第二次,他為了給陸希希訂特級病房,讓我抵押房産貸款。
這一次,他撫着我的胸口,“希希心髒病需要換心,你幫她好不好?”
我面色通紅軟在他懷裡,“可是阿州,換了心我會死的。”
他低頭吻我,“乖,我問過醫生了,機械心髒也能用。”
“就算你變成植物人,我也會照顧你一輩子的。”
我癡迷地點頭,卻在他離開後聽見電話裡傳來他朋友的調笑,“州哥,等手術完真讓我們玩她?”
傅瑾州的聲音混着酒氣,“一個賤人而已。”
“記得拍視頻,免得她醒來鬧。”
我顫抖着撥通醫院電話,“23床手術取消,機械心髒也退掉。”
助理問,“那您跟傅先生的婚禮”
“退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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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面露難色,“黎小姐,這顆機械心髒是傅先生花重金從瑞士預定空運回來的”
我的心跳狠狠漏了一拍。
在一起五年,傅瑾州連請我吃頓米其林都舍不得,卻舍得花高價給陸希希訂機械心髒。
“那就捐給寵物醫院的狗。”
安排好一切,我撥通通訊錄裡沉寂已久的電話:
“我膩了,你的床還給我留着嗎?”
對方低笑:“怎麼,傅瑾州滿足不了你了?”
下一秒,傅瑾州推着陸希希的輪椅出現在我面前。
陸希希眼眶通紅,低着頭摳手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:
“黎姐姐,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”
我笑看她:“對不起什麼?對不起不小心當了白眼狼,還是上了我未婚夫的床?”
陸希希支支吾吾:“公司運營出了點問題,欠了三個億”
我愣住:“你說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