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住:“你說什麼?!”
陸希希吓得一哆嗦,楚楚可憐抹一把眼淚:
“姐姐,我把你安插在公司的人都換了,想試試自己運營賺點醫藥費治病,這樣就不用花你的錢了可是沒想到姐姐你不會怪我吧?”
我還沒說話,傅瑾州心疼地把陸希希護在身後,厲聲呵斥我:
“你知道希希有心髒病還這麼吓她?希希這麼做不也是想為你分憂,她這麼懂事,你怎麼忍心罵她!”
我氣笑了,“傅瑾州,公司法人代表又不是你!你知不知道她這麼做我會坐牢的!”
傅瑾州怔了怔,随後握住我的手:“婉婉,我怎麼可能舍得讓你坐牢呢?債務我已經幫你擺平了,你把這個簽了就好。”
我滿心狐疑眉頭緊皺,“你哪來的錢擺平?”
這時,律師拎着公文包上前:
“黎小姐,您的慈善基金會已經解散,錢已經全數打到傅先生賬戶裡。”
我震驚:“誰解散的?!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基金會!誰說要解散的!”
陸希希哭着說,“黎姐姐,瑾州哥哥也是為了你好。你利用慈善機構幹的那些髒事已經被曝出了,再不解散會被抓進去坐牢的!”
我紅着眼看向她,“什麼髒事?!陸希希你給我說清楚!”
傅瑾州卻擋在她身前,把筆塞到我手裡:
“手術還有一周就要開始。婉婉,聽話。把字簽了,手術之後我們就結婚,好嗎?”
我猛地把筆砸在地上,“傅瑾州,手術之後我還有命結婚嗎?你少做夢了!我要跟你退婚!”
傅瑾州倏地抓住我的手,聲音陰沉,“婉婉,又不聽話了是不是?”
他大刀闊斧兩步把我拉到隔壁病房,随即壓上來。
我推開他,“你要幹什麼?!”
傅瑾州冷笑:“當然是做你喜歡的事了。”
沒有任何預兆的闖入,我慘叫出聲,卻抑制不住的渾身癱軟。
每次都是這樣,隻要傅瑾州有所求,就會用這種手段逼我就範。
而我在這種事上,毫無對他說不的能力。
我痛苦地流下眼淚,“基金會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産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”
傅瑾州毫不理睬。
情到深處時,他冷着臉握着我的手逼我在捐心協議書上簽下字。
他提上褲子滿意地說,“這就對了。”
護士随即進來,他冷聲吩咐,“安排她做術前檢查。對了,防止異變,每天抽400毫升的血化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