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随即進來,他冷聲吩咐,“安排她做術前檢查。對了,防止異變,每天抽400毫升的血化驗。”
我猛地坐起身,聲音嘶啞,“傅瑾州,你瘋了嗎?我又不是血庫!”
他歎了口氣,眼神無奈又寵溺,“婉婉,别鬧脾氣,隻是400毫升,不會有事的。”
護士拿着針管上千,我掙紮着後退,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。
“乖。抽完血,我陪你去吃你最喜歡的法餐好不好?”
針頭刺入血管時,我死死咬着唇。
而他全程握着我的手,眼神深情得幾乎能讓人溺死。
抽完血後我頭暈目眩,傅瑾州卻接了個電話匆匆離開。
我意識模糊間被人從診室拖走,隐約聽見陸希希的哭聲。
急救室,醫生焦灼地說:“陸小姐的救心藥被調包了,再晚點發現就危險了!”
傅瑾州一巴掌扇在我臉上:
“你怎麼這麼惡毒?!連病人的藥都敢換?!”
“我說了我隻是把希希當妹妹,你為什麼總要找她麻煩?!”
我被徹底打醒,諷刺地笑,“當妹妹在床上抱着當嗎?”
陸希希像隻受驚的小兔可憐兮兮躲在傅瑾州身後:
“瑾州哥哥,黎姐姐是不是誤會了?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那天我隻是發病了都怪我,我不應該來醫院治病的,我要是死掉就好了”
我笑了:“那你趕緊去死!”
十五年前,我親手把渾身是傷的陸希希從貧民窟裡救出來,帶在身邊悉心教導。
那時她感激涕零緊緊握着我的手說:“姐姐,等我長大了一定好好報答你!”
十五年後,她卻奪走我的财産,搶走我的男人,還想要我的命!
傅瑾州怒了,狠狠一腳踹在我身上:“黎婉,你太不像話了!居然對一個病人說這種話!”
陸希希看着我,眼睛哭得通紅。
她的心髒監測儀突然長鳴,整個人直挺挺倒了下去。
護士尖叫,“陸小姐心跳停了!”
傅瑾州極度陰沉看着我,“黎婉,希希要是有事,我跟你沒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