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襯你。”
聞言,裴洺澤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笑,他攬過沈雲清:
“看吧,我手下幾百個人,最乖的莫屬她了。”
“秦明月,隻要你把她伺候高興了,咱們的婚事還有得商量。”
男人話音剛落,女人就把手裡的镯子猛地摔在地上。
“洺澤!你說好隻娶我的!”
看着那滴滴落下的淚,裴洺澤心疼壞了,連連說好。
他一把推開我,抱着她回到了卧房。
我撲到地上拾起碎片,由于太着急手被紮的全是血。
身邊的人看笑話一般看我。
不僅是他們,連我都覺得好笑。
上個月,我在任務中受了重傷,生命垂危。
裴洺澤看着渾身插滿管子的我,上下打量一番,冷冷的說:
“秦明月,你能力退化了啊,這麼幾個人都能把你弄成這樣。”
“不過受傷了也好,雲清那兒剛好缺個保姆。”
捏緊手裡的碎片,眼眶比手心的血還紅。
晚上,妹妹看着碎掉的玉镯,哭的幾近昏厥。
我抱着她哄了好久,又不斷向她保證:
“甯甯,再堅持一下,我們很快就自由了。”
門突然被一腳吹開,裴洺澤陰着一張臉看向我。
“哭什麼哭!把雲清都吵醒了!”
“帶着你妹妹滾去西房。”
沒等我說話,手下們就按着妹妹和我上了車。
妹妹對着裴洺澤哭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