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再接觸别的男人。
有次，有個亞裔男生纏了她很久。
她最後不耐煩地說，她已經有男朋友了。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好多人開始打聽秦栀的男朋友是誰。
幾天後，我接到了秦阿姨的電話。
她關心了我的學業，又給我打了一筆七位數的生活費。
在最後挂電話的時候，她說：「辛苦你這麼照顧小栀了。」
我還沒反應過來，電話裡已經是忙音了。
她什麼都知道。
她對我的定位，就像古代陪着小姐的書童小厮。
秦栀正好走過來：「邱逸，磨磨蹭蹭幹什麼？」
我擡起眼眸，笑着應聲：「來了。」
5
大學剩下兩年，我和秦栀過着沒羞沒臊的生活。
主要是我沒羞沒臊。
秦栀明明有一堆前男友，對這種事情居然出乎意料地保守。
我纏着她親近的時候，她還會臉紅。
可能是我這些年壓力太大了。
秦栀被我吃得一幹二淨，有時看到我就要發抖。
臨近畢業回國，我聽過秦栀有次和秦阿姨打電話，起了争執。
似乎是關于聯姻的事。
她最後不耐煩地應了聲「好」。
那一晚，她出乎意料地溫柔。
我想，那應該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晚了。
她該和我提分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