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總,麻藥再不注射就來不及了,何先生還等在裡面呢!”
将針管摔在地上,許晚玉冷聲道:
“那就不打麻藥了,把人控制好,直接手術!”
“疼痛更能讓他意識到錯誤。”手術室大門緩緩合上,隔絕了我最後的希望。
劇痛襲來,一塊又一塊皮膚被取下。
我疼的意識模糊,恍惚間看到了許晚玉向我求婚的場景。
時代廣場的大屏幕上,她單膝跪地,為我奉上品牌定制的婚戒。
對着全城市民,她承諾說:
“會讓大家共同見證我們的婚禮,以後,他們都是你的家人。”
“宋廷,有我在,你不會再孤單了。”
畫面一轉,變成廢棄的鄉野小路。
我跑啊跑,怎麼也跑不到終點。
迷霧散去,一座孤墳出現在眼前。
墓碑上隻有四個字。
安安之墓。
再睜眼,我已經被送進病房。
護士進來換藥,說我是手術期間活生生疼昏過去的。
渾身都被猩紅的紗布包裹,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。
高溫下,已經隐隐有了腐臭的氣味。
不用問也知道,是許晚玉不讓醫院給我用藥。
我趁着夜色溜出病房。
打車一路到了孤兒院。
原先人來人往的盛景不再。
如今隻剩下燃燒後的一地狼藉。
救援人員還在清理現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