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，讓我回家看一眼，我想去找安安，我不相信他會離開，你跟我一起回去行嗎？”
“宋廷，我求你了。”
身後，警方緩緩點頭。
一個小時後，許晚玉跟在我身後，再次回到别墅。和預料中一樣，院子裡的秋千已經落灰，顯然很久沒人坐過。
但監控裡，依舊是安安蕩秋千的畫面。
一下又一下，童真又可愛。
大門打開，念念朝許晚玉撲了過去。
“媽媽你怎麼才回來啊，阿姨都跑了，說以後再也不給我做飯了。”
想起安安，許晚玉指甲深深掐住掌心，鮮血一滴滴滾落。
“警察同志，那個月嫂肯定有問題！她說不定已經被何銘買通了，不然不會替他做僞證！”
“對不起何銘告訴我，他安排過孤兒撤離的。”
念念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，隻仰着頭朝後看。
“安安呢？弟弟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？”
淚水倏然滑落，許晚玉肩膀不住地顫抖。
“念念弟弟他，以後不回來了。”
視線掃過我，念念再次恢複了從前盛氣淩人的樣子。
沖上來一腳踹在我小腿上。
“雜種，誰讓你進來的！出去！”
“我要何叔叔！”
一巴掌落下，念念徹底安靜了。
隻不過這次，巴掌是許晚玉打的。
“閉嘴！他是你父親，親生父親，以後媽媽不在了，就由爸爸照顧你。”
念念不明白發生了什麼，但她知道，要聽媽媽的話。
看着女兒懂事的樣子，仿佛又回到了從前。
我心裡一陣酸澀。
跟在許晚玉身後，亦步亦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