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許晚玉身後,亦步亦趨。
她不甘心地查看了家裡的監控。
上面顯示,安安從被我接出去後,就再也沒回來過。
那段僞造的監控,是去年的畫面。
她找遍了别墅裡每個角落,想再次看到那抹幼小的身影。
但推門每一扇門,等待她的都是死寂。
我站在她身後,冷冷說着安安去世的真相。
說着她是怎麼在我哀求時對我發難。
說她是怎麼在安安的葬禮上弄翻了安安的棺材。
說她是怎麼任由自己的情人,害得兒子屍骨無存,被野狗果腹。
我每說一句,她身體就顫抖一分。
最後一間房看完,許晚玉忽然笑了。
對着客廳上的全家福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死死将照片抱在懷裡,她一下一下安撫。
“安安,别怕,媽媽在。”
“安安怎麼哭了?媽媽給你沖奶粉好不好?”
“哦不對,安安是大孩子了,該去幼兒園了。”
剛才還罵聲一片的彈幕在刻沉寂下來。
警方眉頭緊擰,語氣可憐。
“許小姐應該是受刺激過度,精神失常了。”
“這種情況以前也有,不一定能恢複。”
“精神病能減刑,但108條人命太多了,她大概率也是死刑,具體的還要看她是否知情,參與了多少。”
許晚玉被帶走時,别墅外已經聚集了一萬網友。
他們從全國各地趕來,專門給死去的孤兒發聲。
想告訴許晚玉,他們不是沒有家人,他們也有後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