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的事情誰都沒有再提及。
謝之衡的出現就像一場錯覺。
再見面,我們依舊形同陌路。
周鶴說我挺狠的,這麼多年的感情,說放下就放下,沒有一絲留戀。
「像你這樣,何愁大事不成?」
「你是閑得慌嗎?」
「那必然不是。」
他說最近他們醫院有一個到偏遠地區的巡回醫療,問我有沒有興趣贊助一下。
我沉吟片刻。
「行,我讓人跟你們醫院聯系。」
「跪謝金主爸爸,對了,你要是有時間也可以跟着醫療隊,山清水秀、民風淳樸,最适合散心。」
我心裡一暖。
「知道了。」
最近太忙,我想我也确實應該出去走走了。
晚上應酬完,鄭總的小兒子提出送我回家。
二十來歲的年紀,心思都寫在臉上。
不好拒絕,我隻能答應。
一路上他找着話題跟我聊天,都被我順勢擋了回去。
等到達目的地,他有些失落。
「你是不是嫌我太小?」
我失笑:「是你本來就很小。你現在對我就是一時興起,來的快去的也快。」
「好了,今天謝謝你,再見。」
他鼓着腮幫子轉身,走了兩步又突然轉身抱了我一下。
不等我反應又松開。
「不謝,再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