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霍兩家世交,指腹為婚。
誰料霍家生了對雙生子。
兄長霍衍舟,驚才絕豔,卻清冷孤高,一雙眸子似能洞穿人心,令人望而生畏。
弟弟霍時桉,鮮衣怒馬,熱烈張揚。
宮宴上遙遙幾面,我便知自己招惹不起霍衍舟。
到了抉擇時,毫不猶豫選了霍時桉。
嫁入霍府一年,與霍衍舟不過點頭之交。
唯一一次對話,是霍時桉不顧阻攔帶回薛映容那日。
霍衍舟曾道:「時桉年少莽撞,弟妹多擔待。」
那時不解其意。
如今想來,這清冷如月的霍大公子,答應那荒唐的「禮物」,究竟是出于對弟弟的縱容,還是他本身也對這「禮物」有了興趣?
腰間的禁锢猛地收緊,拉回我的思緒。
霍衍舟的氣息帶着酒意和一種強勢的侵略感,俯身吻下。
這個吻帶着試探,更帶着不容置疑的掌控。我微微偏頭,躲開他的唇,聲音帶着怯意:「夫君」
霍衍舟眸色驟然轉深,指腹用力按上我的唇瓣,嗓音低沉沙啞:「喚我子言。」
我故作不解:「為何?夫君不是更親近?」
「這是我的字,」
他湊近,氣息灼熱,「除你之外,無人知曉。」
他再次吻下,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,「乖,叫子言。」
「子言。」我順從地低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