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子言。」我順從地低喚。
這聲呼喚如同點燃引信。霍衍舟将我打橫抱起,走向床榻。
衣衫在無聲的拉扯間滑落,僅餘貼身小衣。
燭火搖曳,我下意識想避:「燈」
從前與霍時桉,他總是滅燈。
如今才懂,他是不願看清身下人的臉。
霍衍舟卻不容我閃躲,他捏住我的下巴,迫我直視着他。
「栀栀。」
他低笑,帶着洞悉一切的玩味,「你怕了?」
「才沒」我嘴硬反駁。
話音未落,他的吻已強勢落下,帶着懲罰意味。
大手緊扣我的腰肢,力道大得驚人。
呼吸交錯間,他忽然停下,幽深的眸子緊鎖着我:「栀栀」
我眼中适時泛起迷茫的水光,帶着不解:「子言?」
這一聲徹底擊潰了他的克制。
他眸底風暴驟起,再不留情。
這一夜,他食髓知味,不知疲倦。
而我,在他給予的狂風暴雨中,清醒地扮演着那個沉淪的「妻子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