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得妻如此,夫複何求?」
「栀栀,我此生定不負你!」
回京的途中,霍時桉不顧自己的傷勢,對我噓寒問暖。
我們之間的關系,變得前所未有的親密。
我提前叫人傳信回去。
待回到霍府時,霍衍舟已經在門口等候許久。
他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。
也許是我自作主張,惹惱了他。
我有些害怕的扯了扯霍時桉的袖子。
他握着我的手,「不必緊張,夫君在呢。」
我能感覺到,霍衍舟的眼神一直在追着我。
霍時桉故作親密的摟着我,「大哥,看到我回來,你不高興嗎?」
霍衍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「你能平安歸來,自是為你感到高興。」
兩兄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較勁,我權當沒看見。
晚上的家宴。
霍家二老提及霍時桉此次剿匪立了大功,等明日進宮述職,想來應是能獲得嘉獎。
席間,霍衍舟面無表情。
雖說他平時便是這般,可今日周身散發着寒氣,讓人不敢多言。
這場家宴匆匆結束。
薛映容身為外女,自然沒有參宴的資格。
她早早地便差人來請霍時桉。
隻是都被霍時桉打發了。
直到後來,伺候她的侍女說薛映容心疾發作,霍時桉這才匆匆趕去。
「你瞧見了,時桉心中隻有薛姑娘。」
霍衍舟不知何時,出現在我身後。
我斂下雙眸,「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平常,夫君若是喜歡,我自當要有容人之量。」
「好一個要有容人之量!」
霍衍舟冷笑一聲,「我竟不知弟妹竟有這般心胸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