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!”
謝伊禾刻意把盒子往地上一砸。
“不小心摔壞了。”
看着我痛苦到幾乎瘋魔的表情,她滿眼暢快。
卻還是裝作害怕的樣子躲到紀南州的身後:
“嘤嘤嘤南州哥哥我好怕呀,可姐姐怎麼會拿藕粉當骨灰來騙你呢?”
紀南州壓根沒有往地上看一眼。
隻是聽着謝伊禾的話,拽着我的頭發狠狠往地上一撞。
我的整張臉都糊進了骨灰堆裡。
甚至還有些粉末飄進了我的嘴巴,鼻腔。
嗆得我連連咳嗽。
“賤人。”
紀南州拉着謝伊禾的手,毫不猶豫的離開。
隻留下我一個人,流着眼淚,捧着地上的骨灰不知所措。
最後隻能把它們掃進一個花盆裡。
然後再從電話本的末尾找到一個聯系人:
“你不是想要收購我手裡的股份嗎?我答應了,什麼地方談?”
挂斷電話後,我小心翼翼從地上撿起那個已經四分五裂的同心結。
那畢竟是兒子的遺物。
将一根錄音筆甩在這一地狼藉中,上了飛機。
紀南州,我們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