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主卧。
紀南州捏着棉花給謝伊禾消毒。
卻有些心不在焉。
我一向溫順,這幾天卻少有的發瘋。
真的是因為嫉妒謝伊禾嗎?
還有那個手法粗糙的同心結。
他一向知道兒子懂事,學習生活上都不需要自己操心。
可沒想到小小的年紀,心裡竟然藏着一堆事兒。
而他作為父親,居然一無所知。
真是有些失職了。
“哎呀。”
謝伊禾呼了聲痛。
卻等了半天都不見紀南州來哄。
半睜着眼睛觑着他,卻看見他正盯着我們的結婚照出神。
謝伊禾暗暗咬了咬牙。
賤女人,真是處處給她添堵。
她站起來故技重施,“不經意”間撞掉了那個結婚照。
相框碎了一地,照片也掩埋在玻璃碎片之下。
“南州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”
原以為男人會立馬來關心她有沒有受傷,然後把那可惡的結婚照抛到九霄雲外。
誰知道他竟然推了她一把:
“起開!”
小心翼翼滿臉珍視的将那張照片從地上撿起,在房間裡繞來繞去。
最後找到了一個盒子,把它放進去上了鎖才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