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找到了一個盒子,把它放進去上了鎖才安心。
“小禾你早就應該改改你那毛手毛腳的毛病了,那會兒不還把心月的盒子給撞掉了?”
說到這,紀南州的心裡不免泛起一絲疑慮。
當時我雙眼猩紅幾乎瘋魔,一直說那盒子裡裝着的是兒子的骨灰。
我從不是那狂三詐四的人,難道
謝伊禾眼珠子一轉,眼淚就落了下來:
“南州哥哥,你難道嫌棄我笨手笨腳了嗎?”
紀南州看着她的眼淚,隻覺得不耐煩。
但畢竟是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小青梅,紀南州隻好耐着性子去哄:
“怎麼會呢?是我說錯話了,小禾最聰明了。”
說着,手機鈴聲忽然響起。
紀南州以為是我求和,立馬把懷裡的謝伊禾推到一邊。
迫不及待的看向手機屏幕。
卻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電話。
紀南州心煩意亂的掐斷了。
但它又锲而不舍的打來第二次,第三次。
最後直接是家裡的大門被敲響了。
打開門,外面站着個點頭哈腰的男人。
要是我在這裡一定認得出來,他是那時候在火葬場裡拿走我母親遺物的人。
他探着頭透過門縫看别墅裡面的布置。
眼中露出一絲垂涎和忌憚。
“什麼事兒?”
一句話把那人拉回了現實。
他立馬雙手奉上一個精緻的骨灰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