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查查,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懷過孕。”
“還有。”
“查一下兒子的死亡證明。”
第二句就顯得底氣不怎麼足了。
紀南州無意識的蜷了蜷手指,心髒一下下跳動的厲害。
隻感覺有什麼東西自手掌心中溜走,而他怎麼也抓不住。
來的護士正是那天陪我一起去火葬場的護士。
她心疼我的遭遇,看見紀南州也沒什麼好臉色。
隻把那張紙扔到他手裡:
“諾,你自己看。”
“确認死亡”四個大字看的紀南州眼底猩紅一片。
力氣大的幾乎要将那張紙揉爛。
護士看着男人匆匆離去的背影,“嗤”了一聲:
“現在心疼上了,早幹嘛去了。”
謝伊禾醒來的時候,眼前一片黑暗。
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,仰躺在一張木闆上。
她頭痛欲裂。
隻記得當時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紀南州看都沒看,直接叫人把她打暈。
“南州哥哥,南州哥哥,有人嗎!”
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,寂靜無聲。
謝伊禾忍不住開口叫人,求饒。
期間不斷有水滴落在她的額頭上。
她隻覺得黏膩,卻也沒有注意。
隻一心喊着紀南州,向他求饒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的嗓子徹底啞了發不出聲。
額頭開始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