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頭開始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。
水流進去,更是針刺一般的苦楚。
謝伊禾這次是真的哭了。
可是卻沒有人來哄她了。
紀南州站在門口,聽着裡面的哀嚎聲漸漸弱了下去。
臉上沒什麼表情。
隻是問保镖:
“查到心月的蹤迹了嗎?”
保镖聞言立馬把報告遞了過去。
心裡止不住的牙酸。
紀總真是手段狠辣。
水刑看似柔和,但實際上。
黑暗的環境讓人分不清晝夜,精神本來就會遭到重創。
水滴聲在極度安靜的環境裡會讓人無法入眠。
長時間的水滴滴在同一個部位,時間久了,那裡就會潰爛。
甚至露出森森白骨。
多麼鐵骨铮铮的漢子都熬不過這一遭去。
可現在居然被用來對付一個女人。
“我叫你繼續查你聽到了嗎?”
紀南州臉上有些不耐煩。
保镖後背立馬起了一層白毛汗。
“是是,我這就去。”
說完就腳底抹油地跑了。
紀南州一個人倚在門口。
心月,你究竟在哪裡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