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飛機落地,我抱着花盆走出來的時候。
那人笑得一臉蕩漾,迎了上來:
“這位小姐要去哪裡啊,我夜觀天象覺得咱們有緣,要不我帶你一程?”
這滿嘴跑火車的模樣倒還是和當年一模一樣。
誰能想到紀南州還有紀懷瑾這麼一個跳脫的哥哥。
“我們不是來聊股份的嗎?”
那人依舊笑得一臉燦爛:
“那也得吃飽喝足找個清淨雅緻的地方聊啊,這裡鬧哄哄的,配不上你。”
說着,将我拉上車,一路開到一家開在半山腰上的飯店。
竹林流水,怪石嶙峋。
這地方裝修倒是雅緻。
我四處張望,紀懷瑾就一直看着我,嘴角帶着笑意。
四目相對,他先移開了視線。
我還愣愣站在原地,疑惑他眼中為什麼會有如此熾熱的情意。
“愣着幹嘛,飯都要涼了。”
明明還沒開始做。
但是這話我沒說出口。
隻顧盯着他耳後的一抹薄紅。
酒足飯飽。
終于要進入正題了。
紀懷瑾把股權轉讓合同遞給我,還叮囑我仔細看看,小心被他賣了還數錢。
我翻了個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