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很久,沒有人這樣說過我了。
總算,我還對得起自己。
等忙完,發現手機上有幾十個未接電話,全都是來自溫姝怡的。
想了下,我還是接通。
「黎赫,你踏馬跑哪去了?你現在是想幹嘛,抗議麼!」
無視女人的怒火,我異常平靜。
「哦,我去别家醫院了。至于離婚合同,過段時間會寄給你的。」
電話那頭靜默了一瞬間,是溫姝怡陡然拔高的嗓門。
「你來真的?!」
我疑惑反問。
「當然是真的,我從不說謊啊。」
溫姝怡不說話了,半晌就在我以為她要挂斷時,她再度開口。
「阿赫,我現在很亂很累,你能不能回來陪陪我…」
這是她罕見對我展露的軟弱。
我該激動的。
可内心卻一絲波瀾都沒起。
也許是前世我心梗發作通知家屬時,溫姝怡在電話裡不耐地讓我别扯謊的印象太過深刻。
頓了頓,我淡淡道。
「沒事我先挂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