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自己被武植這個三寸丁,泥腿子打傷,張保義就怒火中燒。
“該死的武植,若不是我兄長不在陽谷縣,他早就是一具屍體了。”
“當真是山中無老虎,猴子稱大王!”
看着張保義憤怒的樣子,一旁的西門慶連忙笑着寬慰道。
“張副統領莫急,這武植絕對活不過去三個月的。”
“那可是景陽岡的猛虎啊,就憑武植一個區區的後天初期,怎麼可能打得過?”
“至于青松武館那個老東西,這次他也幫不了武植的,他已經年老體衰了,若是真去打虎,非但沒用,反而還要拖後腿。”
聽到西門慶的話,一旁的劉東山連忙點頭。
“是啊,更何況這距離打虎不是還有三個月時間嗎?”
“沒準到時候張統領就回來了,到時候随便找個理由,将武植送進大牢就好,這一次直接在牢裡幹掉武植就是了。”
聽到劉東山的話後,張保義搖了搖頭。
“現在邊關不穩,大宋内部起義軍不斷,就連朝堂上都是各派系争鬥不休。”
“這一次我兄長雖說送了銀子沒被派去邊關,但卻被派去剿匪了。”
“三個月内,怕是趕不回來。”
聽到張保義的話,劉東山并沒有當一回事,反倒是笑着繼續吹捧起張保義來。
“張統領是先天境界,區區匪徒而已,必定是手到擒來。”
“這次定可以立下大功,到時弄個将軍當當。”
張保義聽到劉東山的吹捧,當即笑着喝了幾口酒。
就在這時,隻見西門慶貼身小厮急匆匆的走了進來。
然後對着西門慶低頭耳語了幾句,西門慶臉色瞬間變的冰冷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