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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秦翩翩在楚耀西懷裡“痛苦”地掙紮,那演技,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。
“秦翩翩,翩翩你别吓我!”楚耀西的聲音都變了調,“快叫醫生!”
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出戲。前世我就見識過秦翩翩的這套把戲,每次她想陷害我的時候,就會來這麼一出。
楚耀西每次都被騙得團團轉,把她當成易碎的瓷娃娃。
“楚總,建議送她去影視城,那裡更适合她發揮才能。”我淡定地說。
楚耀西猛地擡頭,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:“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!保镖!把她給我拖出去!”
我被拖到院子裡,保镖們動作粗暴,直接把我綁在噴泉中央的雕塑上。
高壓水柱從四面八方噴湧而來
“張嬸,把水泵調到最大。”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“楚總,這樣會出人命的。”張嬸有些猶豫。
“死了也是她活該。”楚耀西冷笑,親手撕開我的上衣。
冰冷的水柱像無數根鋼鞭打在我身上,每一下都帶着刺骨的疼痛。
“晴雨,這也是為你好。”他的聲音在水聲中顯得格外清晰,“隻要你徹底廢了,我媽就不會
再打你的主意了,偷偷的告訴你,上輩子你家人很快就和你團聚了,可惜屍骨無存,都給我
拿去喂豬了”
秦翩翩撐着一把小花傘,站在屋檐下看戲。
她穿着粉色的長裙,像個無辜的小公主。
偶爾水花濺到她的裙擺上,她還會嬌嗔地往後退一步,嘴裡說着“哎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