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爾水花濺到她的裙擺上,她還會嬌嗔地往後退一步,嘴裡說着“哎呀”。
“耀西哥哥,差不多就行了吧?”她的聲音軟糯糯的,“萬一真出什麼事,對楚家的名聲不好。”
我被凍得全身發紫,牙齒打顫得像機關槍。
嚴重恨意卻不減,再忍忍,我一定可以的。
十分鐘後,水終于停了。
我像條死魚一樣癱軟在雕塑上,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。
楚耀西走過來,從保镖手中接過一根高爾夫球杆。
用手拉起我的頭發。
“聽說女人隻要被重物敲擊,就能把胎宮敲下來,如果你沒了胎宮,你說你還是個女人嗎?
還有存在的意義嗎”
“呸”我朝楚耀西吐了一口口水,虛弱的說:“我不明白你說什麼,你真的有病”
楚耀西舉起手中高爾夫球杆帶着風聲,重重地砸在我的小腹上。
劇痛襲來,我感覺内髒都要被震碎了。
他讓下人把我拎了起來。
溫熱的液體順着大腿流下,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的褲子。
又是一棒,這次砸在我的肋骨上。
清脆的骨裂聲響起,劇痛傳來,我眼前一黑,差點暈死過去。
我聽見秦翩翩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,還有楚耀西淡漠的聲音:“處理幹淨,别留痕迹。”